腾讯新闻:记录上海·日军性奴隶历史记忆展

发布者:系统管理员发布时间:2015-06-30浏览次数:3686


来源:腾讯新闻 2015年6月30日
标题:记录上海·日军性奴隶历史记忆展


        6月30日,一场题为“血色残阳‘慰安妇’——日军性奴隶历史记忆”展在上海师范大学开幕。中国慰安妇问题研究中心主任苏智良和相关历史见证者以及捐赠者为我们回忆了这段触目惊心的历史。 (来自:腾讯大申网)


        【最新发现】苏智良(右)首次发布了在上海的日军慰安所地址共166个,新发现战时日本印制的标记有“慰安所”的上海老地图。这张《1943年最新大上海地图》,由日本堂书店发行,森武久制图,标有上海海军下士官集会所(今峨眉路400号)和世界上第一个慰安所“大一沙龙”的坐标。 (来自:腾讯大申网)



        上海市民周新民先生在无意间发现峨眉路400号,他根据1937年出版的日本《改造》杂志考据后确认为一处慰安所。 (来自:腾讯大申网)


        苏智良从日本取证的历史地图中再次确认峨眉路400号,图中所指的位置就是原日军“海军下士官集会所(慰安所)”。 (来自:腾讯大申网)



        上海市民李美珍女士,从小就是在峨眉路400号的建筑里长大。 (来自:腾讯大申网)


        李美珍女士捐赠出战时侵华日军使用的日本制造发电机木箱,以及峨眉路400号原日军“海军下士官集会所(慰安所)的窗户把手。 (来自:腾讯大申网)



        【慰安妇养女的回忆】日军性奴隶制度受害者袁竹林老人的养女程菲女士在看到养母的照片时,忍不住流出眼泪。养母袁竹林战时在鄂州被端着刺刀的日军士兵带到一座庙里。一进门,就命令她脱光衣服,检查身体。袁竹林不肯,便被皮鞭抽打。袁竹林被取名为“吗沙姑”(日本名字)。她被安排到一间七八个平方的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痰盂。 (来自:腾讯大申网)



        第二天早晨,房门口挂上了一块六七寸长、2寸宽的木牌,上面写着“吗沙姑”。这天上午,门外就来了大批 的日本兵,每个房间门口都排起了长队。第一天她……足足遭受了10名身强力壮的日本兵的蹂躏。一个日本兵进入房间,在里面总要30分钟。一天下来,连坐也坐不稳,下身疼痛像刀割一般。 (来自:腾讯大申网)



        很多士兵知道袁竹林是新来的,不会患梅毒,便有意不用避孕套,过一段时间后,袁竹林就怀孕了。怀孕后日子更苦了。袁竹林试图与一个被日本人叫做“留美子”的女子逃跑,结果没跑多远,就被日本士兵抓了回去。日本士兵抓住袁竹林的头死命地往墙上撞,鲜血直流,从此她落下了头痛病。她肚里的孩子也被迫做掉。袁竹林一生都在等待日本人的道歉,但未等来,于2006年过世。 (来自:腾讯大申网)


        【探访慰安妇幸存者】此次展览中还展出文汇报摄影记者郭一江拍摄的一组图片《中国最后的慰安妇幸存者》。邓玉民,苗族,87岁,现居海南保亭县响水镇什齐村。1943年,16岁的邓玉民被骗到县城做劳工,多次被日本军官强暴。以后的两年多里,被强逼为性奴隶。2001年7月,她向日本东京地方法院提出诉讼状告日本政府。 (来自:腾讯大申网)



        张先兔,88岁,现居山西盂县西烟镇北村。1942年,16岁刚完婚的张先兔在家被日军抓走。在炮楼里,张先兔受到非人折磨,每天都遭受日军的轮奸,稍有反抗就遭恐吓、毒打。后来,家里凑了100块大洋送进据点里,才把她解救出来。1998年10月30日,张先兔在日本东京地方法院起诉日本政府,要求日本政府公开道歉和经济赔偿。 (来自:腾讯大申网)


        郝菊香,92岁,现居山西武乡县故城镇权店村。1939年春,日本兵将郝家姐妹三人强奸后抓走,关押在一座房子里,每天遭受日本兵轮奸。约一个多月后,家里筹齐50元大洋和大烟等将姐妹三个赎回。 (来自:腾讯大申网)



        李凤云,朝裔,93岁。现居黑龙江东宁县敬老院 李凤云老家在朝鲜农村,原名李寿段。19岁被卖到日本人开的妓院,后被卖到“苏苏浪”慰安所,在慰安所被迫改名“西刀米”,一天被逼接待20来个日本兵。 (来自:腾讯大申网)



        陈莲村,89岁,现居海南万宁市大茂镇。1942年起,陈莲村多次被日军和汉奸胁迫,抓入南茂据点成为性奴隶。1943年,母亲求保长作保让病况严重的女儿敷药后再回去,后举家逃进山里直至日军投降。 (来自:腾讯大申网)



        符桂英,95岁,现居海南临高县皇桐镇皇桐村。1943年,符桂英丈夫被日本士兵抓劳工,她去村口看望时被日军抓进据点,关进“临时慰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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